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消息很快就散布出去了，但消息里，也没说符妈妈已经醒了，只说有醒的迹象。

“傻瓜！”他用手指轻敲她的脑袋。“这次符媛儿做得很隐蔽，一切文件都采用纸质化。”

“他们……应该属于历史遗留问题，别人没法帮忙，只能靠自己解决。”“先吃饭吧，菜快凉了。”她拉着他在餐桌边坐下，自己却拿起手机自拍了一张，发给了严妍。

“我不想回公寓，”符媛儿靠在椅垫上，有气无力的说道：“你找个安静的度假山庄让我待几天吧。”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，有些话很难说出口，但又必须说。

“再说了，就算你当初选择听符爷爷的话，你又能确保你可以把符家的生意保住？”程子同当时没说，但她现在明白了，符媛儿跟他闹别扭要将地收回去，影响了他的公司运作。

她捏拳捶他的肩：“快起来吧，这里是尹今希和她丈夫的私人地方。”“你怎么看到的？”符媛儿问。